顾心菱接电话,莫安霖没有去陪着,他怕孙柏在家里安chā眼线,虽然这种情况微乎其微,但小心没大错儿。
莫安霖在房里等了许久,顾心菱才端着一点儿夜宵回来,递给他一碗银耳羹,“吃点儿吧!今天的宴会你一直在忙着张罗和招呼客人,都没有怎么吃,不要饿着了才好。”
“我老婆就是体贴。”莫安霖接过银耳羹,又问道,“孙柏那小子怎么说?我觉得他不耐烦了。”
“他很谨慎的,电话里只说是有个重要病人,请我明天去他的诊所商议手术方案。所以,明天我还有的忙呢!”顾心菱说道,“不过,这样倒是证明了一点,那就是莫家没有孙柏的眼线。”
“对,若是有孙柏的眼线,应该他知道莫家的情况,说不定电话里就直说了,就跟你嫁给我以前那样。”莫安霖说这话,已经狼吞虎咽地吃完了银耳羹,“心菱,你先睡觉,我去等父亲,等他回家了,我要跟他商议军务。我估摸着,孙柏明日就是bi你去偷作战计划书和布防图了。”
“你明天应该给孙柏一点儿线索,具体怎么说,我和父亲商量之后,明天一早跟你说。”莫安霖摸了摸顾心菱的头发,“早点睡吧!累着你了,我会心疼。”
“你也不要和父亲熬到太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