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详谈的,但是由于他们没有商量好,竟然一拖再拖的,这会儿才给顾心菱打电话了。
顾心菱倒是不含糊,立马就赶了过去,而且依然是穿着手术服,到手术室里去跟孙柏详谈,“怎么样啊?都这么多日了,你们这么多人,有没有研究出来个什么?”
“莫承德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很正常,只有两样,有可能是机关。”孙柏拿出照片来,“你看看,我圈出来的。”
“要么是这个大相框,要么是保险柜。”孙柏说道。
“不可能是相框,这张莫承德的骑马照是前些日子,乔娜给他拍的,洗出来放大,装裱后送去他办公室。先前后面就是一堵墙,不可能是机关。你们知道的,乔娜是摄影师,喜欢给所有人拍照,我的婚纱照都是她拍的呢!不仅是莫承德有,莫家所有人也都有。”顾心菱直接排除了大相框。
“那就一定是保险柜了。”孙柏语气笃定。
“孙柏,我都跟你说了,我打听的是密室里的保险柜,而不是办公室里的保险柜。”顾心菱揣着明白装糊涂,她知道孙柏已经猜出来了,但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,只能故意这样说。
“密室的保险柜机关,就在办公室的保险柜里。一定是这样的。”孙柏用手戳着照片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