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顾心菱看着顾少钧的文章,字字句句都是精华,似乎在为莫家开解,但又似乎根本不是在为莫家说情。
“大哥,好文章。我尤其喜欢这种表达方式。”顾心菱有些兴奋,“既然是犯了错,那就是伤害了别人的利益,别人原谅你是情分,是大度,不原谅也无可厚非。若是道歉,就必须被原谅,那又是将国家法度置于何处?”
“这篇文章丝毫没有提及叶家那两兄妹的事情,为什么不揭发他们啊?”莫子慧问道。
“这是一步步的来。不能一次xing太暴露目的。”顾心菱说道,“而且,昨日里,京都时报也没有说叶家两兄妹的事儿,那我大哥就事论事,也是理所当然。”
“心菱说的对,我这篇文章就是在就事论事。”顾少钧看着报纸,“我并没有刻意的去抨击京都时报昨日的号外有没有歪曲什么。我只是抓住他们文章的一个漏洞。那就是他们是去道歉的,但道歉不一定别人就该接受。以此展开我的论题,让一些有思想的年轻人进行深思和讨论。甚至让大众百姓和别家的新闻记者去挖掘,到底叶家做错了什么。而后,我慢慢去抛叶知瀚的事情,细水长流的报道,自然最终能够水到渠成。”
“这句话写的好!”乔娜一边吃,一边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