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代管,等母亲康复回家,母亲管大事儿,我给母亲打下手,跟母亲学。”顾心菱笑道,“您放轻松一些,我不喜欢您总是这样说话,每一句都像是在jiāo代后事。”
顾心菱用开玩笑的语气,把这一点给说出来,“母亲,您要相信我,我作为大夫,我真的很想治好这样的病例;我作为您的儿媳,即便是为了莫安霖不会伤心,我也一定要治好您。更何况,我还想我的孩儿日后能有nǎinǎi讲故事呢!我还想我的孩儿日后有nǎinǎi每年给的压岁红包!我还想我的孩儿长大后,能在nǎinǎi的祝福下成婚。这些您这个当nǎinǎi的,可不能推脱。”
顾心菱说了这一通,莫夫人则是笑了,“我也想啊!如果真的可以看着孙儿成婚,甚至看到重孙儿,那真的是天大的福气啊!”
“不仅是考虑小辈,咱们还要考虑长辈。外婆还在乔家呢!您如果不接受手术,只是想要保守治疗,说不定日后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,外婆该有多伤心啊!还有,外婆如果知道您扛下一个含冤罪名而入狱,她又该有多心疼啊!外婆身体也不好,她已经为外公哭瞎过一次眼睛了,现在好不容易能看见,您不能让她再哭瞎一次眼睛吧?”顾心菱说道。
莫夫人也是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