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是无辜孩子的xing命啊!死了孩子,就是毁了人家一个家庭啊!”
李校长没有顾及这些,又继续说道:“那日我不慎遗落了工作牌在厨房里,又是第一个组织救援的。而我去教堂跟神父忏悔,被叶瑾汐听见了。我求她,不要把这事儿说出去。我不能失去工作,我好不容易当上校长了。我也不能坐牢,或者被qiāng毙,我怕我的家人担心、难过,怕我不在了,家人过得不好,我小儿子才七岁啊!”
“你心疼你的小儿子,人家的儿子你就不心疼吗?可以作为你往上爬的工具吗?那是人命啊!”一个记者忍不住说道。
李校长知道辩无可辩,就继续说道:“我好求歹求,叶瑾汐终于答应了我,不把我这事儿拿去曝光。但是,我欠她一个人情,日后替她做一件事情。当然,我不答应也得答应,谁让我有把柄在她手里呢!”
“所以,虚假新闻就是叶瑾汐要陷害华夏日报做下来的,对不对?”一个记者质问道。
“对!”李校长笃定的回答,“那日她跟我说了这事儿,我就去学校,专门挑了一个一年级的小男孩,是容易被买通的。因为他家里孩子多,受伤了父母不会那么在意,而且家里穷困,父亲刚好失业,容易用钱来解决。至于那位老师,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