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没事吧。”
霍渊是情绪起伏太大,本来腋下的伤,现在根本不能站起来走动,他却靠着惊人的毅力,和yào物的控制,硬生生支撑着。
也只有在苏锦笙面前,他才会卸下所有的防备。
他的身子有些无力的靠在大宝的肩头,握着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胸口:“苏锦笙,我这里难受。”
哽咽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。
“苏锦笙你丫的好样的,一声不吭的离开,回来也不说一声。”白贝风风火火的声音从大厅门口传来。
她一路小跑到大宝面前,指着她的鼻子,又噼里啪啦的说了一通。
说着说着就开始哭了起来。
燕无祈跟在身后,也是一脸束手无策,女人是水做的,果然没有说错。
他看着自家哥哥,好像有些不对劲,他惊呼:“小嫂子,哥可能是伤口裂了,咱们要立马上车。”
燕无祈对着大宝说到。
话落便过来帮忙扶着霍渊,朝着外面走去,霍渊死死地抱着大宝,怎么都不肯松手。
白贝刚刚在路上听燕无祈说起霍渊的伤势,现在扶到外面去,她实在是不赞同:“霍渊现在身负重伤,这里就是医院,就近治疗你懂不懂,这样一折腾,说不定更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