殇,只是轻轻地提点一番,她便反应过来。心中好不容易按压下去的怨念。一下子腾腾的冒了起来。
“我知道,正如雅白你说的,你哥哥是个孝顺的,都是他身边的那个女人,都是苏锦笙的主意,要不谈你哥哥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,但是我现在还不能出手,你知道,我这辈子只有渊儿一个儿子,好不容易有了他的子嗣,就算我千万不喜欢,还是要忍着,为了我的孙子,我得忍着啊。”哭腔渐浓的声音,让桐雅白脸上闪过一抹浓浓的不耐。
她最受不了的就是雪木殇一副怨天尤人,处事拖泥带水的样子。
“妈妈,我上班了。”她没有在听下去的样子,该打听的事情,自己心中已经有了答案,她觉得没有必要在废话下去了。
等雪木殇还想多说几句,来抒发自己心中不快的时候,电话已经被掐断。
她又是一阵黯然失神。
反观。
桐雅白面前是一瓶珍藏了几十年的红酒,旁边有一份提拉米苏。
房间的灯光有些哑然,窗帘将外面的阳光遮了起来。
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声音有些呐呐自语:“呵呵……为了一个所谓的孙子,就要一味地容忍?”
说话间,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