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渊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:“不要将自己的身体哭坏了。”
苏锦笙发现,自己现在好像变得很矫情了,因为一点点事情,机会很伤感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。
她自己不知道,因为在乎,才会担心受怕。
霍渊将医yào箱找了过来,自己就开始上yào。
苏锦笙将酒精拿了过来:“你自己不方便,还是我给你上yào吧。”
“小伤,随便弄一下就好了。”
“什么叫小伤,万一弄成破伤风了怎么办?必须要好好包扎。”苏锦笙很认真的说到,她已经将自己那糟糕的心情收了起来。
小心翼翼的将磨掉的皮挑出来,上了yào,她就准备包扎。
霍渊却是一把按住她缠纱布的动作:“明天还要干活了,这样包着,不妥。”
苏锦笙不愿意:“像包扎起来,我现在就找二伯和爷爷nǎinǎi理论去,为什么要你做这些事情,百里家不是有专门的佣人和看护吗?”
最后,苏锦笙拗不过霍渊,只用创口贴贴了起来。
她心疼死了。
将自己的轮椅拉了过来,准备起来的时候,霍渊却是将自己的外套脱了,一下子钻到了被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