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库啊!太生气了!这样的人,不知天高地厚,怎么就来到了我们甘南做省长了呢!真是华夏国里无人了,派来了这么一个玩意!”
此时,秘书长田东希进来,坐在了薛的对面,等待着薛发了一通脾气,然后呢,递给薛一支烟,帮助薛点上,自己也点燃,然后吸了一口,若有所思的说:“薛书记,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,唐诚既然能够说这个大话,证明,他绝对也不会是信口雌黄,他也是做过一届省长的人,不可能是这么幼稚,他既然敢在常委会上抛出来他的国家财政支援论调,想必,他必定是有一定的把握!他刚来我们甘南省,他唐诚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!在华夏京城,有什么背景,我们也不得而知,他对我们是陌生的,我们对他来说,也是陌生的,都在相互试探着彼此的底牌!据说,这个人不简单!一介布衣出身,因为是娶到了省委书记的女儿,平步青云,仕途看涨,但是,他本人也应该有一定的道行!”
薛中田不屑一顾说:“我早就打听这个人的底细了!你说的没有错,唐诚这个人,就是一个平民百姓家的后代,是攀上一个老丈人的关系,才得以发展起来的,这个在农村,叫倒插门啊!裙带关系,丢人现眼,一个靠老丈人发迹的家伙,能有什么真本事啊!再说了,现在,不是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