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她啊,她根本不愿意,她是受害者啊,她要怎么说啊?!
“错了?!”陆珩捏了捏她的下颚,雨水冲刷着她的眼睛,程宥宁不得不闭着眼,伸手去掰他的手。
这些人是不是脑子有病?怎么都喜欢捏着别人的下巴,唉吆喂,欺负她长得矮!
她掰不动陆珩的手,挣扎着要站起来。
陆珩倾身过来,双臂撑着她后面雪白的瓷砖墙壁上,淋浴也打湿了他的衬衣,白色衬衣贴在身上,头发也湿漉漉的。
程宥宁一个激灵,这是浴室?!
“哪里错了?”陆珩又问一句。
程宥宁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服,攥出了一手水,刚刚被冲的温温热热的身体,离开淋浴有点冷,她打了个寒颤。
“陆先生,”她从嘴里挤出三个字,咽了一下喉咙,刚才淋浴里的的水进了喉咙润了润挺舒服的。
她没有想好是哪里得罪了陆珩:“陆先生,我喝多了,有什么做的不对的,希望您见谅!”她说的恭谨而又虔诚,就像对待她的上司和长辈一样。
“喝多了?”陆珩讥诮地笑了一下,“程宥宁,我不在乎你和肖越过去发生过什么,但是你是真拿我当了摆设是么?!”
原来还是肖越,她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