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端起果汁喝了一口,一点儿味道都没有。真难喝!
“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程宥宁觉得她有必要补补妆,放下果汁起身走了出去。
程宥宁有时候觉得人生特别讽刺,你越告诫自己,越是暗示自己,却越容易反向而行,她想她不能忘的不是肖越这个人,而是关于他的所有回忆。
她突然想起,有一天不知道在哪看的理论,有人问,你还记得自己的初恋么?
有一个回答说的特别好:“这个问题真的不好回答,说忘了吧,别人会觉得你薄情,说记得别人说你放不下。就像你走路的时候碰到一根电线杆,当时肯定特别疼,但你之后就会绕开那根电线杆,过了很久之后,可能你已经不记得那次撞的有多疼了,但是那根电线杆却还在。”
也许吧,肖越对她而言,就是那根电线杆,她当初被撞得头破血流,可是那些都过去,曾经她觉得不能承受的痛,也都承受了下来,并没有任何不同。
她甚至已经忘了,当初是怎样的痛彻心扉,可是那根电线杆还在啊,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她,她曾经不管不顾地撞了上去,然后被伤的体无完肤,那么狼狈。
她打开水龙头冲着手,水流如注,像是一点一点冲刷着她的心。
最后她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