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吓得低头喝了一口粥,烫得她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陆太太您好,陆先生让我来陪您吃饭。”护士笑的很甜,走到桌边把保温桶一个个打开。
“嗯,”程宥宁晾了晾舌头,“陆先生呢?”她问。
“我只看到陆先生出去了。”护士已经把饭都摆在程宥宁面前。
“那个,我想问一下。”程宥宁试探地问护士。
“什么事,太太?”护士应。
程宥宁还没问眉毛先拧成了一团,她想了想:“我很严重么?”
怎么还需要有人伺候着吃饭?她动了动,除了虚脱一样的累一般,好像也没什么事。
“太太觉得不舒服?”护士赶紧问。
“不是,不是,”程宥宁连连摆手,“我只是感冒对吧?”
“嗯,太太被送来的时候确实是有点发烧。”护士顿了一下,想着昨天半夜的情形,也不知道怎么描述。
“陆先生和医生直接jiāo涉的,我也不太清楚。”护士显得颇为为难。
“哦,这样啊!”看来这事儿只能问陆大叔,可这也太难为情了!
饭吃到一半,程宥宁想起自己还有工作,放下了筷子。
“怎么了,太太?”护士见她还没吃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