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话!”安瑶用手捂了捂嘴,也开始换衣服,“我们阿岑永远也用不着我来医生,要一直身体棒棒的!”
夜色浓稠,办公室内却光洁澄亮,黑色办公桌冷硬的线条和陆珩的侧颜相得益彰,他在真皮椅里直身而坐,周围一片寂静,只有笔尖划过“沙沙”的声音。
项子风推门进来的时候,陆珩只低头扫了眼时间,他没说话,项子风竟然也没说话。
“三小时二十八分钟。”
项子风还没搭话,陆珩停下笔,抬起了头,项子风站在那里,发丝凌乱,衣衫不整,额头上粘着凝固的血yè。
突然就像回到十几年前,第一次见他的时候,就是这幅模样。
那种颓废而又绝望的表情,眼里没有一丝光芒,陆珩沉吟一下:“怎么了?”
“哥,什么事?”许久,项子风不问反答。
“我问你怎么了?”陆珩沉着声又问了一句,声音里还有隐隐的怒气。
“哥,去喝酒行么?”他还是没回答,自顾自地说。
喧嚣奢靡的酒吧间里,项子风一杯又一杯往胃里灌,洋酒啤酒白酒全部混杂在一起,他喜欢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这样的发泄方式!
乔安在一旁看着有些担心,他刚要上前劝说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