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起身到了旁边的桌前。
程宥宁低了低头,就看到右手上正在输yè,记忆一下上涌,她全身都僵硬起来,头沉得厉害。
肖越回过头就看到程宥宁连唇色都发白,眉头拧了一下,他把碗放下,坐到她**侧,撑着她坐起来,声音柔和轻缓:“宁儿,怎么了?不舒服?”
程宥宁咬着唇,眼眸微闭,也不说话。
他揉了揉她的头发,轻轻拍着她背:“没事了,宁儿,都过去了,不要想了。”
程宥宁轻轻吸了吸鼻子,左手紧紧揪着**单,好大一会儿才慢慢睁开眼睛:“我,我……”
她眉毛都纠在一起,我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,最后抬起左手盖住了眼睛。
她的记忆还停留在白恪在她身上肆意****,那种感觉仿佛一条蛇爬满全身,冰凉滑腻,恶心而又令她心悸。
“你没有事,宁儿,你好好的,没有事!”肖越伸手去拉她的手,还是这样,一害怕就捂眼睛,仿佛她捂上眼睛就什么也看不到了,以前他调侃她别人是掩耳盗铃,她是遮眼避事,现在看她这么痛苦,才明白,她只是没人能说,没人能依靠,只能自己用这种方式抗过去。
肖越抱着她让她靠在他的肩上,轻拍她的背,清冽的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