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打着方向盘，深踩一脚油门，挤了进去，陆珩已经探出身体，到了后座，打碎了后面的半边玻璃，风声在耳边呼呼的，他黑眸微眯，握的手再一次瞄准，打了两，可能打中了对方的前轮，程宥宁从后视镜里看到开在前面的车一下失去平衡，在原地转了半圈，正好封住了路口。
她刚松口气，就听陆珩说：“丫头，低头。”
程宥宁下意识把脑袋缩进车座椅背下，手指紧紧抓住方向盘。
后面声传来，对方也开了？可是她也看不到，只能听到急促的划过车身“嘣嘣”的声音。
这种感官冲击太强烈，程宥宁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，她什么也看不到，定了几秒钟，突然又踩一脚油门，手指还紧紧握着方向盘固定住，这条小路还算笔直，只要方向盘不动，就能准确出去。
声不断在耳边肆虐，陆珩还倚在后座里，他也一直没有停，程宥宁听到他呼吸都有点重。
“你没事？”程宥宁声音微微颤抖。
“丫头，好好开车。”陆珩闭了闭眼睛，抬起身体，看着后面的人退出了巷子，引擎声响起，他靠在后座上，掏出又上了膛。
程宥宁听到声音停了，探出脑袋，他们已经出了小巷。
“结束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