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样,下意识后退了一下,陆珩却依旧步步紧bi。
“先生,孩子保不住了,没到医院已经没了,请您节哀!”医生微微低头,还是说了出来,“您的太太还没有过危险期,我们马上给她做手术。”流产和外伤哪个处理不好都是一辈子的事儿!
医生说完,看陆珩的手放松了一点,赶紧逃也似的回了手术室。
“哥,”项子风叫了他一声也没说出话,陆珩却转过头,眉目沉硬,向反方向迈步。
项子风一下跟上:“哥,你怎么了?你别想不开啊!”
陆珩脚步一顿,蹙着眉:“滚蛋,去叫医生!”
项子风一听赶紧紧走两步:“都准备好了。”他说完,在前面领路。
陆珩又看了一眼手术室上红色的警示灯,心沉得厉害。
“丫头,我等着你。”
他低声呢喃,项子风至少有一句话是对的,如果丫头醒来,他反倒垮了,就陪不了在她身边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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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宥宁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漫长的梦,可是又不是梦,因为她的感受是那么的强烈和真实,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,好像是山林里,因为周围都是浓浓的瘴气,挡住了她的视线,还让她没有办法呼吸,程宥宁四下探望,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