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,现在也不早了,我送您回老宅,一切事情我来处理。”
晚上的时候,程宥宁翻来覆去睡不着,她心不安定,她被媒体搞怕了,她还记得上次她和肖越被拍下照片的时候,还是陆珩最后机智的替她在媒体面前解了围。
如果这次又被曝光,程宥宁的心一下揪紧,如果提前告诉陆珩,他会有办法的?程宥宁拿起手机,一遍一遍的刷着新闻,思绪却渐渐飘远。
如果她告诉陆珩?他一定不会信的,他本来就误会她和肖越,她去说的话,他会怎么看?
程宥宁手指紧紧攥着枕头,他不会信的,他只会更加瞧不起她,说她敢做不敢认。她翻身平躺下,拽过被子蒙上脑袋,空气太滞塞,堵的她呼吸都不通畅。
什么时间睡着的程宥宁也不知道,她醒来时天已经大亮,她拍了下头,她做梦了,至于梦到什么模模糊糊的记不清,但那种窒息感和压抑感却让她一阵阵心悸。
朱岩直接来接她上班,在车上,他给程宥宁汇报情况:“小姐,昨天除了肖先生的车,你说的时间段进出的都是公司内部的车,保安那里没有登记,我昨天董事长也没有到,”他顿了一下,“不过截止到目前,什么新闻都没有,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。”
程宥宁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