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愿想起那些事,她也不知道为什么,她跟白恪关系虽然一般,但是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,她不知道为什么白恪总想报复她,还总是用这种极端的方式。
“好,我不问了。”陆珩看着她痛苦还逃避的神情,一边给她上yào,一边转移了话题,“你怎么来了?”
程宥宁倏地抬头看他,她为什么来?她想知道一件事,但是现在看来,这件事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,结局都已经定了,再知道中间有什么波折还有什么用?
她低下头,没有说话。
陆珩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:“别咬唇,都要出血了。”他抬手擦了擦她的已经咬红的唇。
“丫头——”陆珩深邃的眸色骤然加深,最后却什么都没说。
他转过身拿起医生留下的yào,都是消炎消肿用的,递给她,又拿起水,却看到程宥宁看着那些yào发呆。
“yào没问题,吃了。”他把水递给她。
程宥宁倏地抬起头,他也知道了?
她紧紧攥着yào片,刚刚被打那么惨都没哭也没喊一下疼,此刻眼圈却突然红了,声音都哑哑的:“那我的孩子……”
还没说完,陆珩突然倾身抱住了她,按着她的头贴紧自己的胸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