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肖越的脸,啧啧两声,不禁感慨道:“唉,年轻真好,”他摸了摸自己的脸,“我和肖董你这么大的时候,也是这样敢作敢为。”
说完还摇摇头,仿佛真的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情:“四年了,我也总算回来了!”他摸了摸座椅,手臂微微垂着,身体斜倚,靠在椅背上,一副故地重游的模样。
肖越看着他种种情绪的转换,放了酒杯,手指搭在办公桌上,始终静默不语。
“肖董,怎么,你是不欢迎我?”男人半眯着眼睛,审视着肖越,“过河拆桥的事,肖董是做不出来的?”
“怎么可能,夏先生,我怎么可能不欢迎你?”肖越淡淡笑了笑,“要不是你,我怎么能这么快把你的大哥送进监狱。”
“彼此彼此,”夏涛抚掌也跟着他笑了笑,站起身,“我就是来祝贺肖董的……”
肖越一把按住他:“夏先生,这本来就是你的位置,何在祝贺之说?要说祝贺也该我来说,祝贺您,重回夏家当家做主!”
夏涛斜睨了一眼椅子,笑着摇摇头:“咱们谁跟谁!”
说着走到沙发边坐下,肖越也没有再坐,仍旧保持着站立的姿势,挺拔的身形在阳光的垂照中影子拉的更长。
“肖董,你和程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