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觉得五脏俱裂,她的母亲到底是经受了什么?到底是经受了什么!
心里绞痛一阵胜过一阵,她站在桌前,只觉得全身血yè都开始倒流,眼前慢慢变暗,程宥宁双手撑在桌子上,掐了掐手心,忍着心里巨大的拗痛,站直身体,把那个笔记本又仔仔细细包裹起来,装好。
转身出了门,打了个车,直奔老宅。
老彼得抱着豆豆回到贵宾室的时候看到里面空无一人,立刻质问身后的医生:“太太呢?!”
平时低眉恭顺的老彼得此刻都充满凌厉之气,连院长都急急忙忙跑过来,低下头,吓得大气都不敢出:“不,不知道啊,太太不让人在旁边伺候,太太想想想去哪,谁也不敢拦啊!”
老彼得听着他结结巴巴的声音,淡淡的眉毛也拧巴在了一起,看个人都看不住!回过身,把豆豆jiāo到其中一个**物医生手里,掏出手机,给陆珩打电话。
而陆珩也刚刚跟程明远吵了一架,一个说要把一切告诉程宥宁,一个却死活不同意,两个人对峙很久了,还是没达成统一意见。
“陆珩,这件事与你无关,也不用你chā手!”程明远坐在椅子里,整个人凛然霸气。
“宁儿的事就是我的事!”陆珩靠在墙边,单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