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自己听错了。
“不是,我会被打死吗?”郝恬恍然意识到人类一般不会吃人,而目前为止,还没人发现他是草莓。
小警员咳了一声:“也不至于吧,顶多打残,没那么嚣张的。”其实他也想象不出豪门该是怎样的作风,贫穷限制了他的想象力。
“喔,那还可以诶。”郝恬的体质虽然脆弱,可修复能力强,某种意义上很抗揍,听到只是打残反倒松了口气。
小警员马上要回去报告,摸着脑壳嘟哝了一句这有什么好的,接着就离开了。
留在长凳上的郝恬神情比先前放松多了,丢了工作就算,要是还要坐牢那真是太惨了,幸好不用。
到了下午接近傍晚的时候,走廊上突然来了一群人,领头的是一个白大褂医生,他们打开郝恬旁边那扇门,一拥而入。
他隐约听到一句:“醒了!”
郝恬悄悄探头,只能看到许多背影,完全遮挡住了里面的人,只能从装饰看出这个病房非常豪华气派,不过这地毯好新。说起来今天好像是有看到医院进了一队装修的人。
虽然看不到,但观察他们的动作,那人应该是醒了。
郝恬很想跟那人说说话,问问他好不好,不然总觉得不安心,不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