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不到暧昧,但本能的觉得这个距离有些危险,忍不住往后缩了缩,然而抵着门板无路可退。
见郝恬有意识的躲闪,陆驰誉倒是有些欣慰,面上却仍是一片冷然。
郝恬还是不死心想逃避,侧着脑袋打算装死,却听陆驰誉说:“不说也行,我送你去医院一查便知。”
医院!要被切成块切成片了吗,郝恬吓得又开始飙泪。
“我……我是草莓。”泪痕犹在脸上,可怜兮兮的。
陆驰誉眉头一皱:“草莓?我凭什么信你。”他当然知道是草莓,从方才就一直充盈着整个室内的浓郁草莓香气足以说明一切,可现在还不是轻易放过这小家伙的时候。
郝恬真的害怕被送去医院然后被切的七零八落,闻言也是急了:“我变给你看!”
这还是郝恬首次没有用先生而是用你来称呼他,陆驰誉挑了挑眉,松开将他禁锢住的手,往后退了退:“好啊。”
平复了下心情,郝恬正想直接变回本体,又听到陆驰誉说:“来这。”指着一看就很柔软的大床。
陆驰誉是担心郝恬受凉,地板还是挺冷的。
郝恬的脑袋已经想不出太多,闻言顺从的走到床边,忐忑的看了陆驰誉一眼,陆驰誉正在想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