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草莓精那会儿他的世界观已经被重塑过一遍了。
“这不是寻常的松鼠和山鼠。”科学经验告诉他即使二十来只鼠加起来也不可能扛的动他的轮椅,更别提加上他了。
郝恬对这种概念不甚清晰,但他能感受到这些鼠身上微弱的灵气。
走在最前方领路的青年闻言头也不回的解释道:“是啊,他们都是初开灵智,体质也和一般的松鼠和山鼠不一样。”
“青城山上妖精很多吗?”郝恬突然问。
“不多,只有我和老树根两个,其余就像这些小东西一样,有点开窍,但又修不g rén形。”
“那y市呢?”松鼠精是郝恬目前遇见的唯一一只妖,他对妖的数量有些好奇。
“y市?不太清楚,我见过的除了老树根就只有一只王八精,在城中心的荷花池那每天张嘴等游客投喂,周围都是小乌龟,跟后辈挤在一起讨食,也不害臊。”
“哇,乌龟精吗?那一定是只很大的乌龟啊。”
……
陆驰誉在一旁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,确切的说是郝恬问松鼠精答,露出久违的轻松笑意。
他悄声转头观察郝恬,郝恬的神情在透过树隙的光斑下显出纯然的喜悦和兴奋。就如同人需要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