疏远,近来先生对他依然很好,但不知为何,郝恬就是觉得,好像不太一样了,从f市回来,先生就不像以前那样对他了。
这种感觉很不好,先生是恩人,他不该要求更多的。
陆驰誉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腿,尝试着动弹给郝恬看:“快好了,你不用担心,复健器材我已经托人运来,不出半年就可以恢复行走。”
这让郝恬更难过了,这种难受直观的表现在了脸上,陆驰誉看到了,但他狠下心当作没看到。不能再拖了,留在他身边郝恬不会有未来,他害怕会克制不住自己。
郝恬本来还想说些什么,看到先生如此坚决的态度,最终咽下,为了不让先生不愉快,装作高兴地说:“那好吧,我会给先生赚很多钱的!”
看到他脸上一点都不真实的高兴,陆驰誉的心更是抽疼,可他也只能强撑:“嗯,我等你。”
郝恬依言去收拾自己的东西,完了以后照常给先生做甜点,这一天看似和往常的任何一天没有不同。
第二日,王兴开车在外等候。郝恬拎着包和先生告别,他的东西不多,正如他初来陆宅时,空空的来,空空的走。
他觉得有些突然,也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和先生分别,先前的报恩大计似乎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