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:“说着你还骄傲起来了。”
越季神采奕奕:“多好的品质啊,我就骄傲!”
“其实摄政王算起来和我还有那么点血缘关系,七弯八绕的我们能论个叔侄。为政方面他也挺勤奋一个人,当摄政王十多年里还是做了不少利国利民的事的,我五岁那年父皇母后丧命也和他没关系。”越季
“不过还好那时候我没傻白甜的直接跑到人跟前去说这通话……后来我算是明白过来自己当初有多天真了。摄政王那个人吧就爱猜忌,我坐在皇位上他还忌惮着点,我要不坐那个位子了,要不了几年就能染个急病什么的死了都不一定能好好下葬。而且他那人脑回路奇奇怪怪的,有种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的脑残想法,我要真大大方方把位子让给他了,他铁定觉得我还在羞辱他。”
“所以后来我就索性不管了,当闲散王爷哪有当闲散皇帝来得爽,至于摄政王哪天真要篡位了再说吧,咸鱼没有梦想。”越季说着自己倒笑了起来,“好吧,就算有梦想也摆脱不了咸鱼的事实,我让不让位子,实权都在人家手里,所以最后就被一窝端了嘛。”
拍了拍手上的抱枕,越季说:“呐,我的都跟你说啦。现在我也想再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云无觅颔首:“你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