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司其实对沈蒙没太大印象。
尽管他们以前组队参加过竞赛,但沈蒙总垂着头不说话,偶尔开口,也小声得听不清楚。
现在的沈蒙,准确说,昨天开始的沈蒙,有着以前没有的张狂嚣张。
他顶顶后槽牙:“哦,你想怎么约?”
“随你。”耿蒙大方说,“我随叫随到。”说完他感觉这话怪暧昧的,不过两个都是alpha,也算不上调情,他眉心皱了皱,“今晚之前吧,你看我不爽,我看你也不爽,早解决早好。”
傅景司隔开耿蒙的手,衬衣领子被耿蒙揪得皱巴,他整理好:“下午扫完雪,教室。”
耿蒙所有细胞都活跃起来,势均力敌的对手,他喜欢。
他微笑:“不见不散。”
整个下午耿蒙都在等放学,第三节 课下课铃一响,他前所未有的积极,和劳动委员领了扫雪工具跑到操场,挥着铲雪铲那叫一个认真。
扫完他那半,他不满冲着慢吞吞铲雪的傅景司喊:“别墨迹,扫快点!”
傅景司没抬头:“你先去。”
耿蒙一步三回头:“你别想着溜,都是男人痛快点,早解决大家皆大欢喜。”
傅景司将雪垒成雪堆:“十分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