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以表自己想要向江厌学习的决心,他整个左手臂几乎都在江厌肩上趴着,十几岁的少年身上热度还是挺高的,又是夏天,江厌犹豫了一下,还是没有推开季澄,他看了眼题,从桌上拿了根铅笔,又拿了个用完的本子,用背面当草稿纸,竟真给季澄讲起了题。
季澄又回头看了一眼陈昊杨:“你要一块听?”
“……算你牛逼。”陈昊杨一脸你他妈在逗我吗,挤出四个字转身走了。
“……这里,懂了吗?”江厌微转过头,正好对上季澄的侧脸,离的很近,往前凑一点几乎能碰到季澄的侧脸,江厌顿了下,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点。
“什么?”季澄就是随便扯了道题,哪能听得进去。
“那不懂?”
“那…好像都没懂?”
江厌也没有不耐烦,不烦不燥的又把草稿纸翻了一页,给季澄重头讲了起来。
季澄看江厌挺认真的,不大好意思再敷衍,开始听起江厌讲题。
季澄上了高中可以说基本没怎么学过,公式定律做题套路一窍不通,但江厌讲题很细致,每讲一小步都会停下来问季澄懂了没,季澄如果说没懂,他就会问哪里没懂,从公式到定律再到解题思路掰碎了讲给季澄。
江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