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一裹,不情不愿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去开门:“谁他妈大清早敲门啊,找死吗?”
门外是江厌冰块一样的脸,看到季澄来开门,江厌在他身上扫了一眼道:“醒了?”
季澄整个人裹在轻薄的羽绒被里,略带自然卷的栗色头发这会被睡的挺蓬松,季澄起床气有点大,这会脸色挺难看,气鼓鼓的,嘴微撅着,有点像只炸毛的河豚。
季澄瞥了一眼客厅的挂钟,气道:“六点十八,你有毒吧!”
“晚了十八分钟。”江厌无视季澄的怒气,看了一眼手机。
“也太早了!”季澄争辩道。
“足够你听完一篇听力了。”江厌道。
季澄又嘟嘟囔囔了几句,江厌说将手中提溜的东西往上提了提,递到季澄面前,堵住了他的嘴:“去洗漱,听听力。”
季澄一看,江厌手里提溜了塑料袋,里面装着一个透明的塑料杯子,杯子里装着白乎乎的液体。
“这什么?”季澄盯着江厌提溜的袋子道。
“牛奶。”
“给我的?”季澄还没喝过这样子的牛奶。
江厌又把牛奶往前一递:“别人送的,顺手提来了。”
季澄原本消散的差不多的起床气被这一杯牛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