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完那封信,去把那两个崽种打了个半死,但是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,因为我家背景硬,校长都不能拿我怎么样,但是就算我把他们俩打死有什么用,我当时没帮他,他死了,我也不想在附中上学了,就退学了,我爸给我解决了这事儿,但是一直骂我,后来我家里人都给我说就算不在附中上也得找个地方上学,我妈还让我出国去,我哪儿都不想去,也不想在省城待,就随便选了个学校。”
季澄手里捏着啤酒一口一口灌着,江厌不会安慰人,就陪着季澄一口一口的灌着啤酒,也没说话,这会儿的季澄也不需要别人安慰。
江厌看着季澄,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季澄当时看到萧强打历栗反应会那么大了。
等桌上堆满空啤酒罐的时候,冰箱里的啤酒已经被季澄和江厌两个解决完了,季澄瘫倒在沙发上,睡眼朦胧,江厌看了一眼季澄,将桌上的残局收拾了。
等他将锅碗瓢盆都洗刷干净,来到客厅的时候,季澄已经又睡着了,这会已经是深秋,快到冬天,S省还没开始供暖,江厌从卧室里拿了床毯子给季澄盖上。
季澄丝毫没有醒来的趋势,江厌看季澄浅栗色的头毛陷在沙发里,犹豫了一下,伸出手在他脑袋上摸了摸。
手下的毛发蓬松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