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醒了下来,季澄喘了几口气,打了辆出租车:“去人民医院。”
一路上,两人都没说话,到了医院,过年的医院有些冷清,但还是有人值班,季澄挂了个号,那医生看了一下江厌的手:“怎么弄的?”
江厌顿了一下;“玻璃不小心划的。”
医生确定了伤口里没有江厌的手里没有玻璃碎片,又道:“得缝一下。”
季澄道:“你看,还得缝针,你还说没事,医生,以后不会有什么影响吧?”
“没事,没伤到神经,就是手上恢复期比较长,这段时间不能沾水,不要提重物,慢慢恢复。”
趁医生去准备的时间,季澄捧着江厌的手叹道:“还好是左手,万一是右手,那得多不方便,连笔都拿不了了。”
“没事,应该收假就好了,影响不了什么的。”
缝完针后,两人就准备回家了,人民医院离季澄住的地方不远,不用再打车,两人慢慢走着,路过一家超市的时候,已经晚上七点半了,过年超市下班晚,八点就下班,这会超市已经在放下班的音乐了。
季澄脚步一顿,敲了一下自己的头:“差点忘了!”
他拉着江厌就要往超市走,江厌道:“什么忘了?”
“我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