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澄伸出手搂住了江厌的腰, 在他腰后摩挲着。
江厌松开季澄的唇,哑着声音道:“笨蛋,别摸了。”
季澄却嘻嘻笑道:“我就要摸。”
江厌微微起身,一手抓住季澄的手往下引:“要摸,可以摸别的。”
一个禁欲学神开车的威力是巨大的。
季澄脸色微红,他甩了几下,甩开江厌的手,又把江厌推开挥手道:“起开起开,题还没解呢。”
江厌从后面搂着季澄,咬了下他耳垂道:“我,包教包会,学费只要…”
江厌又凑到季澄耳边,轻轻说了几个字,声音很小,几乎微不可闻,听完后,季澄耳根子都红透了:“你他妈…”
江厌又在季澄耳背后轻轻亲了一下:“怎么样,童叟无欺,客官要买吗?”
“你…”季澄瞪了眼江厌,又收回视线:“那也先教会再说。”
江厌笑了下:“包教包会,假一赔十。”
期末考后本来就只给了一周的假,季澄又在省城住了几天,所以回来以后没两天就开学了,七八月正是一年最热的时候,人又容易犯困。
补课期间,不仅要和酷热作斗争,还要和困倦做抵抗,季澄每天都是在如同念经般的讲课,和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