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口玉米粥,小声又含糊不清道:“没你我可咋过。”
江厌端着碗的手顿了下,随即又端起碗遮住悄悄翘起一个小弧度的嘴角。
江厌请了一天假,虽说在高三这样的紧张时刻两个人这样直接鸽掉考试不太好,但对于江厌来说,考不考上不上其实已经没有多大意思,而对于季澄来说,一次小小的放羊,比这样连轴转的日子来的收益更大。
接下来的一天,季澄也没继续学习,反而摸了一天的鱼,下午跟江厌打了几把游戏,又睡了一觉,一天下来,满血复活。
江厌送的戒指季澄很喜欢,但也只带了一天就摘下来,一是一中不让带首饰,起码不能带戒指耳钉这种太过于明显的首饰,二是戒指这种东西毕竟是有特殊含义,如果戴上了肯定会有人问。
最后季澄把江厌送的戒指用自己送的链子串了起来,当成吊坠挂在脖子上,他一根江厌一根,现在也到了冬天,里里外外穿的严实的不行,也不会有人闲着去扒开他两的脖子看。
第二天去上课的时候,老段还挺担心,嘘寒问暖了一番,季澄面对老段有点心虚,嘻嘻哈哈的敷衍了过来。
季澄从老段办公室出来,老段端起保温杯里的热茶水喝了一口,跟对面的老顾感叹道:“年轻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