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不同她争辩,只是固执地迈上台阶,用行动表明自己的决定。
于婶无法,只得叮嘱两个儿子,“好生顾着,可别让那些黑心的给冲撞了。”
于大郎点点头,快步跟上。
于二郎狐疑地瞅着叶凡的背影,这家伙今日似乎怪怪的……
叶凡脚下不停,心内暗自思量着家里的情况。
叶老爹病了大半年,家里的银钱花去大半。原身虽不着调,却是个孝顺的,余下的钱全都添在了叶老爹的丧事上,竟是一分没留。
原想着酒坊还能赚钱,然而,他哪里懂得经营?
叶老爹走后,他在表哥的撺掇下换了账房,要紧的伙计更是换了好几个。酒坊却是一日不如一日,到如今连工钱都发不出来了。
叶凡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前后一分析,便大致猜到了其中的缘故。
无外乎账房贪钱,伙计偷懒,兴许还有长工偷工减料,以至于渐渐地把合作了多年的老主顾都给丢了。
至于那个颇受原身信赖的表哥,多半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常言道“墙倒众人推”,叶老爹在时对这些人多有照拂,如今他走了,他们倒合起伙来欺负起这个少年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