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二姐端着架子,不急不缓地说:“我不跟你一般见识,你又没骂我。”
叶三姐想起来自己骂李曜的那些话,张了张嘴,讷讷不能言。
叶二姐背过身,拭去眼角的泪,“你问什么是安稳,凡子知不知道安稳——你想想我,你想让凡子过那样的日子么?”
“姐,你别、你别这么说……”叶三姐忙拉住她的手。
刚才骂得厉害,这时候嘴却笨了,大抵是责怪自己勾起了叶二姐的悲苦往事,又顺着她的话想想叶凡,当即一个激灵。
——若自家兄弟遇人不淑,宁可、宁可让他跟了长安侯!
叶二姐看着她的反应,轻叹一声,缓和了语气,“这些日子我住在家里,拿眼瞅着,凡子并非那种没有成算的人,你静下心来想一想,那些面果树、油葵地、酒坊、菌子,哪一样不是养老的营生?”
叶三姐眼睛一亮,“正是呢,凡子果然是个有本事的。不用等哪一天侯爷弃了他,他就先养十个八个的小面首!”
“你呀……”叶二姐从她这话里联想到叶凡的话,忍不住笑,真是亲姐弟。
叶三姐见她笑了,松口气的同时,又半是埋怨半是撒娇地说:“我竟不知,阿姐还有这样的好口才,直说得我呀,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