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能有啥意思?”叶大姐冷笑,“人家俩人好得蜜里调油似的,身后又有亲阿姐撑腰,我这个后的连知道的资格都没有,还能说什么?”
这话听着不是在埋怨叶凡,倒像是冲着叶二姐去的。
叶二姐掩着嘴笑笑,亲亲热热地偎到她身上,“阿姐,你哪里是后的?这些年你为我们做的,一桩桩一件件哪里是数得过来的?”
从前樊家条件好,叶大姐给她们姐妹买头面、做衣裳,即便后来家里败了,也是她付出最多。
“我这不是想着大郎要考秀才,怕你分心,这才没说么。”
叶大姐拧拧她的脸,凌厉的眉眼挑起来,“当真是怕我分心?”
叶二姐只管笑。
三姐也偎过去,说了一箩筐的恭维话。
叶大姐叹了口气,说:“依着凡子和侯爷的秉性,哪里是咱们阻止得了的?就这样吧,侯爷多疼他一日,咱们就给他烧一日的香。哪天侯爷厌了,咱们就把他接出韩家岭,自己守着、护着。”
说到这里,她挺了挺腰,“再说了,咱们凡子也不是那种以色媚人的,单凭着这些树,谁敢欺负他?”
叶三姐重重点头,“就是,指不定是他先厌了侯爷呢!”
叶二姐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