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真让我猜中了”,之后就像平常那样跟着李曜打兔子去了。
唯一不同的是,午夜梦回,偶尔想起自己有这么多亲人,心里还是暖暖的。
其他的就没有了。
阮玉说完,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窝在那里。
三夫人满脸震惊,“你是说,那些信都被你换了?”
阮玉有点不敢看她,闷着头应了一声。
李五娘的关注点有些偏,“不对呀,若是那些信被玉哥哥换了,碧荷烧掉的那些写的什么?”
“是……义父罚我抄的兵书,或者家里的一些无关紧要的事,我就随便写写。”其实,信里更多的是他想写给母亲的话,阮玉没好意思说。
三夫人拿帕子压了压脸上的湿渍,嘴角不由地扬起,“想来,与我那些相比,阿姊更想看你写的。”
阮玉诚恳认错,“小子无礼,夫人见谅。”
李三郎拿手肘杵了杵他,“还叫什么夫人,叫姨母!”他原本就跟阮玉合得来——说白了就是一起挨军棍的交情,如今知道他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兄长,接受起来毫无障碍。
其余人大抵也是如此,从他们出生起阮玉就已经是李父的“义子”了,李曜严厉,三郎跳脱,只有阮玉有耐心、爱逗乐,底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