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收回至半路的时候,林羽之迅速的伸手握住了唐行天的手,五指插|进对方的指缝间,坚定绝然。
很多人都看见了这一幕,看见了林羽之对唐行天的爱的单纯真挚天真热烈的回拥。
半个小时后,学校的招待所。
林羽之跟唐行天完全没有了之前奔赴战场一样的雄赳赳气昂昂,耷拉着脑袋,坐在桌子前边,一言不发。
莫夏捧着茶杯,叹了口气,“你们要是决定好了,我们也不会太反对的。”
不会太反对,但反对还是有的。
后边的一番话,莫夏是对唐行天说的,“我不知道你有多喜欢林羽之,林羽之呢,从小没怎么吃过苦,在他眼里,游戏输了是吃苦,没抢到喜欢的鞋是吃苦,他吃过最大的苦,就是在最后的高三,那一年每天只睡三个小时。”
“我们,我跟他爸,其实不愿意他学医,但总得要有人学对不对,我们的儿子,也不是什么例外,我们之前希望,他未来的另一半,至少不要是同行,两个人都从事这一行,就像我跟他爸一样,结婚当天的晚上,我们在手术室,我生林羽之的时候,他爸在手术室,林羽之外公突发脑溢血,我是我父亲的主治医生,是我给他做的手术......”
莫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