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测,李培松一边说:“秦总,您别生气,您别跟那种小子一般见识。那个小子啊,估计自以为在省里读了几年书是个文化人,可是秦总您也是堂堂本科生,现在的大学,跟您那会儿可是一个天一个地了。估摸着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认识了一个律师,现在觉得有律师给他撑腰他就肆无忌惮的口出狂言,还什么十二个小时,凌晨四点,他能干什么?而且那个律师还没来,说是要明天才能到。他也就是年轻气盛口头上叫嚣叫嚣而已……”
一番话,秦淮元觉得气顺了许多,重重的哼了一声。
李培松故作惊讶地喊道:“哎呀,血压好像真的有点高,我去给您拿降压药……”
秦淮元自己也是一惊,低头一看,低压不到九十,高压一百三刚出头,在他这个年纪,基本也就是略高一点点,远不到要担心的地步。
看到李培松那点头哈腰的样子,秦淮元也笑了:“行了,少来这套,这算什么高。中午喝了点酒,下午又没休息,这点血压正常。别忙活了,既然来了,就留下来吃饭吧,我们喝两盅。”
李培松见秦淮元笑了,知道没事了,也立刻笑着说:“那我就叨扰秦总了,又能喝到秦总珍藏的好酒了。”
“你呀……”秦淮元笑着点了点李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