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远说道:“虞大少,还是不说这件事了,宋书记如果开口,让我去东,我绝不往西,可是虞大少么……虞大少您还是多跟宋书记谈谈吧。”言下之意,我这里你就别再做任何努力了。
虞半之似有不悦,面色沉了下来,哼了一声,说:“白市长真是一点儿情面都不给我啊,宋家庙堂高远,走出来的果然都是不为小利所惑之辈。但是仅靠宋家,白市长今后的路也恐怕并不那么好走吧?”
白远微虚双眼,心道这就图穷匕见了?威胁我始终是在江东省内?如果你们虞家真在我晋升之途上耍什么手段,宋书记怎么可能袖手旁观,大不了把我调回去。
唉,这个虞大少,还真是让人失望的很。
“白某人心不高,能走到这一步已经心满意足了,多谢虞大少青眼,但我实难从命。”
“你就真的不想听听这件事有多么的容易?”虞半之步步紧逼,话语之中,愈发显出他的不悦。
白远长舒了一口气,拿起手边的威士忌喝了一口,没说话。
虞半之顿了顿,又道:“十多年前,润州有一起命案,一家老小一夜之间死于非命,调查的结果是家中煤气罐爆炸引发的火灾,最终烧了半栋楼。当然这是对外的说法,内部这件案子其实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