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所有东西你都可以随便用,水可以随便喝,吃的也可以随便吃。如果不够的话,就打电话让人送过来,酒店餐厅有送餐服务的。”
毛头挠了挠头,说:“那我可不敢,这酒店太高级了,马桶比我家都干净。石先生,您别笑话我,我刚才甚至还试了试马桶里的水,一点儿味道都没有,能喝!太干净了!”
看到毛头那窘迫不安的样子,石磊并不觉得有任何可笑的地方,相反是深深的悲哀。
或许,在国内有很多人还挣扎在生活的最底层,但是比起毛头这样的人来说,他们其实都应该感到幸福。至少,只要他们愿意,大把的力气砸下去,总能有一口饭吃。而毛头,甚至连马桶里的水都觉得干净,他在坎帕拉,很可能连一口干净的水都喝不起。这样的日子,才不是人过的。
而毛头绝对不是乌干达生活的最惨的人,他毕竟还是在首都坎帕拉,比他更加朝不保夕的人有的是。
长长的叹了口气,石磊拍了拍毛头的肩膀,说:“以后你再也不会回到以前的那种生活了,记住,马桶再如何干净,那里边的水也是不能喝的。桌上的矿泉水看见了么?喝那个。”
在石磊看来,毛头毕竟在华夏生活过两年,而且在乌干达也是靠给游客当向导赚钱,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