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那你倒是说说还有什么祝福!”
宋淼淼想了想,说:“好像也没太多词儿,福如东海,寿比南山?要不就是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,八十人生才开始?”
“哈哈哈,你这个妮子,八十岁,黄土已经埋到脖子这儿了,哪来的人生才开始。”
宋淼淼放下酒壶,认真的说:“白老,这我可就得批评您了,怎么就黄土埋到这儿了?而且,我爷爷刚走,您跟我说黄土,这样真的好么?”
白老一愣,皱纹纵横的脸上也显出几分哀恸之色。
叹了口气,白老说:“是呀,老宋他……说话不算数啊,说好再约场酒的,结果他……”
屋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凝重,但宋淼淼也不知道是因为白老和陈哑女对她的态度一如既往,还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,反倒是四个人里最先摆脱这种情绪的人。
“逝者已逝,今儿可是您大喜的日子,咱们不说这些。您要非说什么黄土不黄土的,我就向天再借五百年,为白老您延年益寿。”
“哈哈哈,你这个妮子,五百年?那我岂不是成了老妖怪了?”白老笑呵呵的坐了下来。
“不不不,妖怪是不可能的,光腚肿菊说了,建国以后就不许成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