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之后,外卖送到了,外边响起了敲门声。
摆渡人起身开了门,接过外卖,掏钱付账。
他明显感觉到送外卖的小伙子在把外卖交给他的时候愣了愣神,但最终那个小伙子只是收了钱转身离开,摆渡人摸了摸自己的脸,心道难道有什么奇怪之处么?
他走进洗手间,看到自己脸上有着两道深深的被耳机线压出来的痕迹,而且,这两道痕迹刚好组成了一个桃心的形状,大概是那个外卖员觉得他脑子有问题,在家里给自己脸上弄桃心吧。
只是,半个多小时了居然还没恢复,这是真老了啊!——摆渡人有些顾影自怜的摸了摸自己日渐粗糙的皮肤,叹了口气。
而那个外卖员下了楼之后,跨上电瓶车,却是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:“这家伙也不是俄罗斯人呐,一看就不是一个品种,好家伙,汉语说的够溜的。”
在东北这个位置,老外并不少见,即便是这种小县城里,老外也是男女老少俱全。
只不过,那都是俄罗斯人,至少也是跟俄罗斯人一个民族的东亚中亚人种,和摆渡人这种典型的欧洲人,是完全不同的。
这才是那个外卖员愣了愣的原因,尤其是摆渡人那一口流利的汉语,比常年生活在这里的俄罗斯人还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