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错啦。”
“胡说,跟你比起来简直是云泥之差,”司安翎隔着桌子捏了捏她的脸,“你可以诋毁我的人格,但是不能诋毁我的审美。”
余诗意无奈地摇头,眼神瞥向窗外的夜景,“真没想到,有一天我也会变成这样的人。”
“什么样?”司安翎切了块儿牛排细细地嚼着。
余诗意放下刀叉,“虽然我承认每个人都会迫于形势成长,但我怕自己有天会不喜欢自己,我以为学会察言观色揣摩人心是一件好事,但事实上有的时候我并不希望自己做到。”
“你只是为了保护自己,”司安翎温柔地看着她,“而这种保护只要不是主动伤害别人的,就不算过错,我知道你很善良,也从不会参与商场的竞争,但有时候当你只能自己保护自己的时,这点就显得尤为重要。”
“我有件事很好奇。”余诗意试探地看着他。
“为什么我明明说要保护你,却总是希望你变得坚强,对吗?”司安翎微微一笑。
余诗意点头,司安翎嘴角弯起一抹无奈,“如果可以,我希望自己无时无刻不待在你身边,但是即便是那样,我给你的保护也只能类似你的爸爸,换句话说,是那种可见的保护、身体层面的,但是我希望你能有更强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