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还说什么非常重要,不是什么人都能来?未免也太儿戏了吧?
回到刚才的树下,她才发现言子瑜已经不知道被带去了哪儿,大汉将她的脚重新绑住,丢她一个人在哪儿坐着。
余诗意环顾四周,夜色更加黑了,那堆篝火也黯淡了些,除了个别把守的大汉之外,其他人都回帐篷睡觉了,帐篷内的那个男人也关上了强光电筒,似乎也睡了。
她探头张望了下,并没有看到言子瑜的所在,不过转念一想他不在也好,省得又强调让自己演戏,演得都够憋屈了。
周围的虫鸣声附和着几处帐篷内的鼾声,余诗意越发不满,凭什么那些“群演”就有帐篷睡有篝火暖着,自己得被绑着,她歪头想了想忽然灵机一动,没有人说这个行动中自己要被抓啊,说不定言子瑜故意不让她反抗,为的就是测试她的应变能力呢?
一旦这个想法冒入脑海,余诗意愈发觉得有道理,怪不得刚才那个帐篷的里男人问自己为什么不怕了,原来他是有意提醒自己要记得反抗!
想到这儿,余诗意就跟打了鸡血似的眼神发亮,她迅速盘算着逃走的办法,树旁她和言子瑜的背包还在,她记得背包的侧兜里有一把超级小的瑞士军刀,她小心翼翼地挪了过去,悄无声息地用绑着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