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。
“我问过谭大校，他说莫凌夜给她的东西上装有定位系统。”言子瑜垂眸。
他虽然跟莫凌夜jiāo情不深，但并不怀疑他的为人，要知道这些年司家和轩城四大家能够在黑白两道站稳，跟莫家的默默付出有着非常大的关系。
“我看未必，”慕白谦声音冷冰冰的，一改往日的模样，“言少校，我知道你跟他熟悉，但是你最好还是多加留心，要知道莫凌夜始终是黑道中人，许多事是见不得光上不了台面的，难保他当着你们面是一套，背地里……”
慕白谦的话虽然没说完，但意思已经很明确了。
“你是怀疑他跟查泰有关？”言子瑜缓缓站起，“我看你多虑了，我很了解莫家，他们的生意很多，但从不涉及du品。”
慕白谦盯着他离开的背影，一字一句开口，“有些人，未必如你表面看到的那样。”
言子瑜闻言什么都没说，径自朝着卡车的方向走去。
许是两人的谈话惊动了莫凌夜，他抬头淡淡地扫了眼站在原地的慕白谦，慕白谦也正好看着他，莫凌夜的眼底浮现出一抹冰冷的寒意。
只是一个眼神，慕白谦愈发坚定了自己的怀疑，不管跟查泰有没有关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