狼鹰，是军队，自然就有另一套规矩，好自为之。”
莫凌夜扫了眼资料，拿起来转身大步离开，正好与门口站着的慕白谦擦肩而过，他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言子瑜瞥见慕白谦，不由得微微蹙眉，岂料慕白谦却径自走了进来，反手关上了门。
“慕上校，你找我有事？”言子瑜不动声色。
“你刚刚那么说，是代表你也怀疑他？”慕白谦若有所思地看着他。
“我不怀疑任何人，如果没有证据的话。”言子瑜淡然摇头。
“言少校，其实在莫凌夜来之前，我对你始终心存芥蒂，”慕白谦看着他直言不讳，“首先因为你是言家的人，你们言沈宁莫四大家和司家始终有太多绕不开的关系，我不知道你的立场，其次……”
“其次，是因为余诗意？”言子瑜嘴角轻撇，“抱歉，我对她没兴趣，只是对她的身份有兴趣。”
“恩，我信，”慕白谦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，“所以我想跟你联手。”
言子瑜盯着他，“你为什么会怀疑他？”
慕白谦的神色微微变了变，良久似乎打定了主意，“我爸以前当过兵，曾经有个老战友……”
言子瑜一言不发地看着他，慕白谦的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