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,爱上了一个长情的人,而自己不过是他长情的一种表现而已。
司安翎和蓝礼回来时,余诗意站起身了,“司先生,时候不早了,nǎinǎi怕是也累了,你们早点送她回去休息吧。”
司安翎察觉到她微微泛红的眼眶,眸色微动并未说什么。
“安翎,你让蓝礼把那些旗袍给诗意送去……”
司老太太刚说了一半,余诗意笑了笑,“nǎinǎi,不用这么麻烦的。”
她拿出手机拨动了一个号码,很快门外进来了两个保镖,她冲二人开口,“把这些衣服那上车。”
司老太太狐疑地看着那两个保镖,“诗意,他们是?”
“哦,他们是骆少的保镖,他怕我一个人有危险,”余诗意轻轻将垂下的碎发别至耳后,似乎对此全然不介意,“nǎinǎi,下次有机会我再看你。”
在蓝礼的搀扶下,司老太太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包间,余诗意拿起自己的手包转身就要走,司安翎却忽然将她拦了下来。
“司先生,还有事吗?”余诗意笑得大方,眉眼间的故作轻松却刺痛了司安翎的心。
“我……”司安翎开口,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nǎin