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,就像在看一个死人,充斥着无尽的恼怒,恨不得将自己剥皮饮血!
可是,他有什么资格!
余诗意美眸顿时腾起怒火,非但没有卑躬屈膝,身子反而站得愈发挺直。
“骆少,这臭丫头居然想跑。”打她的保镖满脸谄媚,总算抓住了骆少要的人,他迫不及待想邀功。
也许是沉醉在对日后飞黄腾达的憧憬中,他并没有发现骆晟堇脸色yin郁铁青,也没有注意到保镖头目不停使眼色。
“做得好,”骆晟堇的声音森冷得骇人,目光却不曾从余诗意身上离开,“做得,真好……”
砰——
保镖被狠狠踹飞,正砸在硕大的青花瓷上,瓷瓶碎裂满地,头上和脸上全是血。
骆晟堇愤恨地扫了眼保镖,“给我废了他的手。”
自己都舍不得碰的人,这小子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!
保镖头目知道手下能留一条狗命已经万幸,忙命人将他拖走。
由始至终,余诗意只是冷冷地看着,这算什么?猫哭耗子假慈悲吗?
“跟我回去。”
骆晟堇咬牙切齿,用力握住她的胳膊,语气不容置疑。
余诗意使劲儿推他,却被钳制得动弹不得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