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敢抬头看他。
自己与他才认识两天,他一再保护、帮忙,不得不说,余诗意有些贪恋这种安全感,可她却不敢轻信,太美好的东西往往转瞬即逝,或是要付出沉重的代价——就好比骆晟堇曾经的温柔,现在想来竟只是为了余家的产业。
余诗意垂头,轻声问,“司先生,你为什么要帮我?”
“重要吗?”司安翎反问,并未停下擦yào。
“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,但你家大业大,买得起琉璃屿,助手是董事长,就连张伯伯都怕你,你应该根本不在乎仕逸的那点股份吧?”
司安翎轻声笑了,“恩,还真不在乎。”
“每个得罪骆晟堇的人,都不会有好日子过,你救我、教我、收留我,”余诗意握紧了拳,“都说无利不起早,我却看不到自己还能给你什么。”
察觉到她的不妥,司安翎勾起余诗意的下巴,她的眼眶泛红,眼底氤氲着一团水汽。
蓦地,他的心微疼。
余父生前有不少旧友,听说她求助屡屡碰壁,除了米家之外,世家豪门没人肯伸出援手,倒不是在乎钱财,只是骆晟堇早就放过话,谁也不敢得罪他。
“你就当……”司安翎眼神微动,“我想跟骆家二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