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全铺在了我所处的这具身体之上。
我:……你你你!你说话归说话别这么恶心人好吗??
这人吐了血,脸色登时更额,好吧,被血糊住了啥也看不清……
他没去管自己已经糟糕到极点的身体状况,而是更加握紧了手中的剑,手上使力,措不及防地捅进了我附着的这具身体里。
正中心口。
一刀接一刀捅的可谓是畅快淋漓。
只是他是爽了,我可遭罪了。
我本来是抱着暗戳戳的附在这具身体上看戏的心态,事不关己高高挂起,却不想这被捅刀子的疼痛完全作用在了我身上,几乎是真实度百分之百!
啊啊啊!哔了狗了!我怎么连做个梦都这么跌宕起伏撕心裂肺?!
我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个死的靶子,不能动,只能任罩在我上面这位大哥捅来捅去。
他的剑上似乎携带着某些能够磨灭神识的东西,我只觉得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,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要消散在这片狼藉的土地上了。
利器入肉的噗嗤声响在耳边,快被扎成马蜂窝的我一脸生无可恋。
不过估计是在上个世界被宋祁渊虐的已经对疼痛有了一定的免疫力,以至于现在我还能保持一丝清醒。